第七章 齐大宝(第3/4 页)
“都告诉你了,以后还能混吗?”。
这小子挺横,不怎么搭理我,对小妹却是一口一个姐的叫着。
小妹竟然也不在意。
“姐,咱们是一条道上的,虽说桥归桥、路归路,但这份情义我记着,用得着兄弟的话,尽管吱声”。
“你叫什么?”。
“大宝”。
我眼睛一亮,就是他!和阿依图黛一伙的,随即把小妹拉到旁边:“你好好看看,是不是那个大宝?”。
她没反应,象是没听明白,我小声提醒:“……孤儿院那个”。
“谁?”。
“合着这两天你一句都没听进去,光臭美啦”。
我哭笑不得,找出手机里的照片,一二三四点出来:“就是站在朱永良前面的这四个孩子,你瞧瞧……有这小子吗?”。
“你到底想问什么?”。
“药水啊,问他那天拿没拿一个球形的瓶子?”。
小妹忽然飞起一脚,把大宝踢翻了个个儿:“说,拿没拿?”。
我急忙挡在中间,下手也太重了,万一踢出个好歹怎么办?。
这小子趴在地上,哼哼唧唧的直喊冤,坚称从没见过什么狗屁瓶子。
“那朱永良找过你没有?”。
“找我?……我还想找他呢,这孙子,把我眼睛弄坏了”。
大宝满嘴淌血,一副要吃人的模样:“早晚弄死他”。
他眼睛和苏欣晨的耳朵一样敏感,虽然能在百米之外读出报纸的夹缝广告,但最怕光,灯光也不行,如果是被阳光照射到,瞬间会灼伤。
我问他袁军是什么人,他犹豫了会儿:“这老小子也不是个好东西,我说,但你们得给我口吃的”。
都说贼精贼精的,为了拖延时间多吃块肉,他先拿自己的身世做铺垫。
大宝本来姓齐,因为受不了后妈的打骂,小小年纪便离家出走,四处流浪,九岁时被收容所送到了新生孤儿院。
逃出来后,他便以乞讨为生,在火车站被几个大孩子盯上,加入了小偷的行列,慢慢混成了头目,在公安局的资料能铺满一桌子。
“兄弟们见我一直戴着墨镜,挺象个大哥的,给面子的都叫声宝爷”。
可现在墨镜掉河里了,也就是水塔里昏暗,勉强能睁开眼。
“别扯没用的,说袁军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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