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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7下贱

你哭喊着甩开他攥着你单薄肩膀的手，被他刀子般的话语伤得体无完肤。为什么会这样，为什么会这样呢？你以为你们之间才刚刚开始，为什么他要这样？

但他非要把你按在地上，听他把所有伤人的话一吐为快。

那是近乎自毁的本能，那是要用最毒最凶的手段，把误入他地盘的你彻底吓退，从此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
你根本不知道你在他眼里是怎样的存在，他把所有对于正常，对于光明，对于阳光的期待放在了你身上，期待着你能替他去把人类习以为常的一切美好都感受一遍。

你是他在这人世间的投射，你明明能够拥有他此生都奢望不及的那样灿烂的一声，为什么要回来，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和他这个怪物厮混在一起。

如果他是最后一个牺牲品，如果让他彻底从你人生中消失才能把你推进下一段人生，那他可以做这个恶人。

你不该是恋巢的雏鸟，他也不是你能够依赖的人。

你崩溃地在他面前尖叫，他却再也不会心疼你安慰你了。

我说错了吗？你不是自甘堕落还是什么？西西，你真的叫这个名字吗？你怕没有人要你，所以就舍不得我这个怪物了？是吗？是吗！

你闭嘴！放开我，放开我！

他放开了彻底失控的你，你踉踉跄跄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，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大哭了一场，连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。

他呆坐在原地很久很久，久到你的哭声渐止，久到晨光熹微。

他把满地狼藉默默清理干净，把咬断的罪孽埋进土里。

他已经长得很高很大了，却缩着步足局促地坐进浴缸里，麻木清理着满身的血污。

还有他的性器。

搓洗的时候，他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念头，闭上眼睛回忆着昨晚你给予他的所有感知。下贱的是他，堕落的也是他。

他想着你在他身前颤抖的样子，想着你从唇瓣间泄露的呻吟，想着握住你的足尖时的感觉，还有你身上柔软的一切。

你甚至没有对一个半夜爬上你床榻的无耻败类吝啬一个吻。

呼，西西，西西，哈

他在亵渎自己，也在脑海中亵渎你。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，温水被他晃出了缸内。他呻吟着，喘息着，可只有你是他的全部慰藉。

呃西西，啊

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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